疾病与医学科普19： 除了“吃药不喝酒，喝酒不吃药”，服药还有什么禁忌？
疾病与医学科普19： 除了“吃药不喝酒，喝酒不吃药”，服药还有什么禁忌？
我们就单纯针对用药这个问题，和大家聊一聊，我们平时吃药时候的那些坑。其实了解的朋友大家可能会听过我在疫情期间做好人好事的那些过程。具体情况就是，我把我的工作微信公开了，想着在门诊的时候，可以帮朋友们查询医院的药还是不是有库存，然后微信就被加爆了。
当然这里不是要自我感动，而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大家对于用药的需求是很高的，远超过很多人的想象。除了慢性疾病之外，抗过敏的，治哮喘的，安眠的，镇痛的药统统都有，更有的这个时候还想找我开点保健药，都被我劝回去了。
在这个义务配药的过程中我就发现，可能很多人的用药都存在一些问题，那么这些药物到底都有没有必要吃，吃药的时候又应该注意什么呢？
不良反应和副反应，你知道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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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听说过一句老话，叫“是药三分毒”……
一种药物在进入人体之后，有很多发挥作用的机理，在课本上有很多分类方法，非常繁琐，我们不妨这样理解，
第一种是做加法，也就是通过药物补充人体缺少的成分，例如钾离子，例如蛋白；
第二种是做减法，也就是拮抗，减轻人体某一个过强的行为，比如过敏反应；
第三种，也可能会提供必要的元素，起到催化的作用，调动人体的免疫能力，或者骨髓造血能力；
第四种，你可以想得更粗暴一些，就是把人体当做一个培养皿，让药物和里面的某些物质产生物理或者化学反应，例如抗生素，抗病毒药物，抗结核药等等。总之，和其他的治疗想比，药物一定是一种魔法，那么这种魔法就有可能是火系魔法，冰系魔法，或者黑暗系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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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孢就酒，说走就走
大家都应该听过一种说法，“头孢就酒，说走就走”这句话。其实这是因为酒精与头孢结合可能会产生双硫仑样反应，病人可以表现为面色潮红、头晕、头痛、恶心、呕吐、视物不清这些症状，看似和醉酒相似，但可能更严重，甚至出现意识丧失或者呼吸困难，还有些人我个人建议在喝酒之后的3天内也最好不要服用头孢类的药物。
注意一点，虽然并不是全部的头孢都会产生这样的反应，但是你只要记得吃任何药都不喝酒，喝酒就不吃任何药就对了，因为酒精和安眠药一起吃，它也能够加深催眠的效果，使人进入深度睡眠，甚至产生嗜睡的症状。
我曾经有一次值班的时候碰到一个这样的患者，护士发现患者怎么都叫不醒了，于是我们一群人拖着他推着病床，半夜三点到处跑去做急诊CT，发现脑子并没有出血和梗塞，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患者自己就好像睡醒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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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柚是所谓的药物公敌
另外，西柚很好吃，但是它有一种特殊的作用，它可以对小肠黏膜上皮细胞的CYP3A4酶有显著的抑制作用，原本肝脏就是通过CYP3A4酶来解毒的，把人体所有吸收过的药物给代谢掉、排泄出去，以至于这个药物的代谢产物不会对人体产生持续的毒副作用。
但是如果这个酶被西柚干掉了，很多药物就可能会变成了毒药。例如高血压药、抗肿瘤药、心血管用药通通都会收到这个药的影响，所以记住在吃药的时候，就不要吃或者喝西柚相关的食物和饮料。
我们就不再继续举例了，毕竟我们今天要聊的还是医学思维。刚刚我们讲的两个例子都属于广义上的药物不良反应，是指在任何情况下，哪怕包括药物的质量不行或者用药不当的前提下，出现的和药物目的无关的有害反应，但是狭义上的药物不良反应，是指药物的用法用量正常的前提下出现的有害反应。
其中副作用，就属于药物不良反应之一，除此之外，还有毒性反应、过敏反应、致畸致癌反应等等。
很多人会感觉，这不都像是副作用么，其实并不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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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作副作用？
我先给你举个例子。
在1989年，辉瑞公司发明了一款药物，能够降低肺动脉的压力，治疗原发性的肺动脉高压病，临床试验开展得并不是非常顺利，但是却意外地在志愿者当中发现，它可以显著增强男性的勃起能力。
90%的志愿者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勃起，而且很多志愿者在试验结束之后还愿意来公司参加试验，就是为了获得这个神奇的药物，那么这个药物就是后面辉瑞的神药，西地那非，我们国家翻译成“伟哥”。
所以你看，副作用其实很特殊，你可以理解为一个药物吃进人体当中，因为它的作用机理，通常是药物作用于某个受体，你可以理解为一个靶点，但是这个靶子可不一定只在一个地方有哦。
比如你的抗过敏药，其实最常见的一种学名叫做抗组胺药，作用的靶点应该是皮肤、粘膜在接触过敏原的时候释放的组胺，这些组胺会导致局部的组织水肿，从而出现过敏的流鼻涕流眼泪的症状，那么抑制了组胺就抑制了过敏反应，但是不止是这些地方有组胺哦，中枢也就是大脑当中可能也会有相应的靶点，所以抗过敏药，也就是这种抗组胺药才容易导致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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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伟哥”它的副作用就是产生男性的勃起，它和药物的目标是不同的，所以它就属于这个药物的副作用，但是副作用在某些场合中你也可以把它理解为作用。
所以说，如果不是你服用这个药的目的，不是它的主要作用，那么你不需要的目的就是副作用。
再比如阿托品，它不止能够缓解过缓的心率，还能够减少唾液腺等腺体的分泌，更可能导致前列腺肥大等，因此在使用它进行提升心率的时候，就必须要同时思考患者的身体是否有其他问题，如果患者已经有前列腺肥大了，那这个时候患者使用阿托品，就有可能会造成患者的急性尿储留。
那是不是每种药都有副作用呢？其实理论上讲，基本都是有的，只是大和小的区别。因为每个药设计出来其实都遵循一定的生物化学机制。所以这套机制它在人体当中就很难只有一个靶点，也就是受体。
当然，我们也可以理解一句话，就是作用很明确的药物，都有明确的副作用，而作用不明确的，它的副作用也不明确。
另外，吃药的话，要按照医生，或者按照说明书的方法吃。
有的药是一天一次，有的一天几次，有的还要求空腹吃，有的要和饭一起吃，其实这都是根据药的设计原理决定的。之所以不同的时间服药，关键就在于血药浓度，有些药物在体内的半衰期短，因此就要加大服药的频率，而有些药起效很快，但是半衰期也很短，就适合临时服用，例如安眠药。
还有的药半衰期很长，例如像某类抗生素，一天吃一片就可以让血药浓度达到杀菌的效果。另外，还有的药需要自己掰一半或者四分之一再服用，甚至要不断地调整药量，比如像甲状腺素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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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理解中西医的不同
下一个问题，我们来仔细认真客观冷静地聊一聊，怎么合理地看待和描述中药，才能够和我们的“相爱相亲一家人”这个群和解？
据我所知，这个问题是我们国人很难真正坐下来谈清楚的一个话题，非常容易打起来，无数的家庭因为这个问题导致妻离子散，六亲不认的，其实呢，坚持自己固然重要，但是真的也没有必要动肝火。（肝火，这也是个中医词汇吧… 已经深深融入我们的骨髓…）
其实不止“相亲相爱一家人”群里容易争吵，历史上针对中西医的问题就没少吵过，大大小小的废除中医的提案就做了四五次，最接近于“灭绝”的一次是在1929年南京政府提出的废止中医的提案。
由于中医和西医是完全不同的体系，但是在治疗上又存在患者信谁不信谁的竞争关系，甚至同一种疾病在两种体系当中的理解，认识，和治疗方法也都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中西医之争即使到了今天就都没有断过。部分原因是因为属于不同体系，很多争论没有一个讨论的前提/共识，因此就难以实现真正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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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医的体系不同
我们怎么理解中西医的体系不同呢？
你想象一下，你做西餐的时候怎么做的，是不是称一下牛肉多少克，盐多少克，正面几分钟，反面几分钟？但是如果你做个中餐，你是不是会感觉，食物的丰富度高很多，烹饪的方法多很多，甚至盐放多少，也是用“少许”这个词。
中国的文化往往是经验的、水乳交融的，它让我们更能感受到新鲜的小河虾的美味，感受到茶叶带给舌尖的来自春天的美好，感受像我自己最喜欢的白菜豆腐汤这种最基本的食物带给我们的胃的温暖。
中医也是这样的，它并不是冰冷的，它是温暖的，它很多时候关心的并不是病有没有治好，它在意的是你是不是舒服。
但是在西医当中，只有作用和副作用，但是中医是模糊的，是抽象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它真正能给患者实现的，很多时候是感受上的安慰和帮助。吃饭吃不好，吃几味中药之后，胃口好一些了。经常睡不好觉，又不想吃安眠药，担心副作用和上瘾，所以吃几味安神汤之后感觉睡得更香了。
安神汤一定比安眠药副作用小吗？当然未必，肝肾毒性一大堆，甚至我们都没法确定这些副反应，我们甚至都无法确定我们所服用的安神汤里面到底有没有掺杂安眠药，也就是艾司唑仑等药物的粉末。但是它能够让患者舒服，它就有价值。
客观地说，我自己和家人是不用中药的，但是我也见到那一代人确实对于中医的信任程度还是比较高的。因为我劝我的家人不要靠中药来给我们带来内心的安宁感，因为这些是完全可以通过西药来解决，并且我也并不担心西药当中明确但可靠的比较少见的副作用。
然而，看到很多患者用一些简单的中药感到身心愉悦，我也仍然不会反对。所以这部分我希望告诉你怎么去看待中医的，你也依然可以有自己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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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的贡献与滞后
中药在我国社会是有存在合理性的。作为一个西医教育体系下的外科医生，我其实也不建议大家坚定中医一生黑的立场，因为我们平时在手术前给患者使用的番泻叶，它也是一种中成药，可以很好地让患者清空肠道。
你要知道，无论是中药还是西药，许多种类都是提取自一些药材，西药强调的是单一成分，中药强调的是搭配组合，所以西医更在意精准，中药更讲天人合一，西药只提取有效的成分，中药只是采一些植物，并且进行一定的搭配，但并不会分离其中的元素，所以它更粗犷些，所以效果也更不可控些。
因此这本不是一件非黑即白的事情，我们自然可以在恰当的场合选择恰当的药即可。
在医学上我们常讲：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像屠呦呦老师，她也是从古籍当中寻找到的青蒿素作为起点，并且采用科学手段进一步研究，才奠定了青蒿素抗疟疾的一线治疗地位。
而当今我国科研资助的重点，其实恰恰就是鼓励大家从传统医学当中寻找线索，但最终也是采用一个共同的语系，我们来用科学的手段发现和制造更好的药物。
其实这一点我也是持赞同观点的。简单说，我国在医学的基础研究上和临床实验上确实与发达国家存在一定差异，像一些非常典型的抗肿瘤药物，比如像靶向治疗、像免疫治疗，都是在其他国家研究了十多年甚至数十年之久才最终进入临床的。
而我国目前也只能是以仿制药和创新药为主。但是我国如果想要实现弯道超车，那么中药传统的古方古籍，它有可能会成为一个我们最好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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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之前我们讲过疾病谱的问题。和中医药伴行的疾病谱，是以感染性疾病为主的比如在过去发热，结核，腹泻等等，在症状上都比较明显。另外这些疾病在我们没有认识到感染的病源，也就是细菌，病毒等等之前，是不能够理解的，我们只能感觉自己受了风寒，所以它是以人体的自我感受为重要的判断指标的，所以中医就有了用武之地。
虽然解决不了病原，但是可以通过缓解症状，让人感觉，似乎好一些了，再加上大多数感染性疾病在现在看来也都是能够自愈的，所以当时很多人就会以为是用中药治好了疾病。他并不能够理解中药的作用并不是治好疾病本身，而是缓解疾病的康复过程当中，我们所有的那些不舒服。
但是当代的问题更少是感染性疾病，更多的是由高龄和生活环境、生活习惯所带来的癌症，心脑血管疾病，呼吸系统疾病等问题。因此，尝试用中医的古老来突出它在一些新场景的特殊价值，可能还不太能够服众，仍然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据。老人们不能一边说过去的人哪有这么多癌症呐，一边认为中药就能对抗癌症，很抱歉，在我这里，连辅助的作用可能都还谈不上，很多时候甚至只能帮倒忙。
我在任何一个进行抗癌的患者当中都会讲，如果患者信中药，我们可以在恰当的时候使用一点并不昂贵的能够缓解症状的中药。但是如果你明确了某个药物有非常好的效果，那你就不要在这个关键药物的使用期间用中药来抵抗和混淆它的作用。
毕竟我们之前讲过，任何药物都可能会经过肝脏代谢，但是我们不需要在这个时候增加肝脏额外的负担，不要让它在做正确的事情的时候再加班做其他的副业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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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中医也有它美好的一面，但也真的不需要被“捧杀”或“封杀”。
特别是我们需要警惕的一点是，中成药、中药输液制剂已经慢慢地成为了重灾区。中医其实讲究辨证论治，一人一方，也就是一个人一套独立的方子，每个人的用药，用药的剂量都不完全相同，从这个角度来说，中成药也许并不合理，但是如果它真的有效，比如像番泻液这种缓泻剂，即使它的效果是精神层面的，我也能够接受。但是它如果只是单纯利益相关的，那我确实不能接受。
在封控期间，有很多患者给我发来了一些长期服用的中成药希望我能帮忙开，我都很委婉地拒绝了。我说这个药你可以吃，但是最近这个时候，你没有必要着急去开，可以把志愿者的时间和精力留给那些更需要救急的朋友们。
我曾经因为某个特殊疾病去医院看病，确实有点难言之隐，你可以在评论区猜猜是什么。那个老医生，是那种典型的门诊医生，不开刀，不去病房，就是天天在门诊开药，他开完药之后听说我是这里的学生，就似乎有一点点犹豫，问我有没有医保，我说有，他就很为难地把某个自费中成药就去掉了。那个时候我才感觉到他内心当中还是有一点点良知的。至少她不太会愿意让自己的学生说坏话。
所以在未来我是非常认真的感觉有一批没有实际效果的，特别是抗肿瘤类的一些中成药会慢慢地淡出我们的视野。我也仍然呼吁我们的医学从业者要认真地去研判中成药的效果，并且警惕其中可能产生的不良反应，更是要慎重地使用中成药的输液制剂。特别是对于小朋友，如果我们认可中药，就不要自己用这种扭曲的方式去破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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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有的药那么贵？
最后，你可能会想一个问题，无论是中药还是西药，它都是需要被制作出来的，为什么西药特别是肿瘤的靶向药要那么贵，而中成药看起来还都很便宜呢。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简单提一下药物的研发过程。
以我自己为例，我在读博士的时候我也在做一个科研的课题，是关于某个基因的，做到最后，发现它在做成药物在小鼠体内也会有一点抑制肿瘤生长的作用。我当时就在幻想，如果这个基因以后能成为一个我自己所获取专利的药该多好。但是事实上，这只是完成了慢慢长路的1%不到吧。
你也许获得了一万种可能在小鼠体内产生影响的基因，可能只有不到10种最终会进入临床试验的阶段，而最终只有2种通过临床试验证明有效果，还可能有1种都已经上市了却发现有某些严重的不良反应撤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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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十年，甚至数十年的时间，你才可能从实验室研发出来一个获得被世界认可的药物，并且靠这个药物开启暴利的销售过程，直到专利期过去，仿制药逐渐进入市场。但是你收获的资金可能也足以让公司继续开展药物进一步的创新。
所以很多人会诟病一个药物明明原材料那么便宜，却居然卖得那么贵，特别是一些抗肿瘤的药物，它的制造仅仅是有机物的合成，这种合成的工艺即便复杂，所需要的原材料也是非常小的，但是却卖上几万块一盒的价格。
但是药厂该不该是暴利的，很多学者也都发表过自己的看法。在《仿制药的真相》一书中，作者也通过展示了印度籍的药厂专家在印度进行仿制药研制的故事，揭示了仿制药的一些真相。
仿制药在《我不是药神》当中看似是救苦救难的存在，药厂似乎已经披上了资本家的外衣被活活打死。然而，进行仿制药的企业最终必定会为了药物的正常使用以及必须要压制的成本，频繁出现数据造假，生产环境不合规等等问题，即便有举报者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些不合格的药物仍然在销售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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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对于知识产权的无视，对价格的恶意打压，最终更可能影响的不是药品的质量，而是企业研发的信心。我并不真的认为，当下通过各种带量采购等集中采购，导致药物的价格变低，使得我们的药物效果不如以前。我并不会这样认为，因为药品的成本本身就很低。
但是试想一个企业如果做出了一款明星药物，他立刻就需要用成本价去销售，我们用道德去绑架它。那么我们始终就只能够做出仿制药和创新药，永远做不出一个属于我们国家自己的原研药，就是从基础实验做成的一个明星药物。
那么很多人会不自觉地去对比进口药和国产药。这个没错，作为消费者，我们比的确实就是性价比。但是总的来说国产药从价格上确实要更低更有优势。
一方面，是因为创新药是在原研药的基础上进行的微创新，它指的是专利上的革新，但是在药物的机理大同小异。所以，无论是仿制药（也就是原研药专利过期之后可以仿制销售）还是创新药（原研药专利没有过期的时候进行的专利革新），作为国产药的药价都会大幅度减低。
但是药物是我们进行治疗的基石，未来我们要走出怎样的药物资助研发的思路，怎样让普通人真正用上好药，放心药，用得起药，可能是我们这一代人要持续努力的事情。在任何国家，和医疗、医学相关的行业都必须要有非常高的社会荣誉感和职业道德。而我个人作为医生，并不能参与制药的第一线，作为医生能做的是严格掌握好开药的适应征。
那关于用药相关的内容，我们就先讲到这。接下来，我们会讲讲补液，通俗一点说，就是“挂水”。补液，可以说是给药方式的一种，但是里面也有很多讲究，下一集我们就一起去看看补液里的那些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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